怅然若失,原来刚刚都是梦啊……
舒盏:“……”
那个说一句话能气倒一片的江远汀,好像又回来了。
也许是,清醒之后就不愿意再装下去了。
那先前说的那些呢?
她有点心烦,往后退了两步,“那就走吧。”
“脚麻,”江远汀松了手,把袖子翻下来,回头看她,“舒舒,你再扶我一下。”
他看上去正常多了,舒盏犹豫片刻,走了过来。她本还想牵他手腕,想到他腕上的伤口,便作罢了。
他的手却是牵了上来,拉住了她的手指。
江远汀的手很凉,力气也很轻,似乎不用力便会从手中挣脱似的。可他却分外执着,紧紧地拉着舒盏的手不放,不愿意移开。
两人并肩走出区医院。
到了江远汀家门口,他准备拿钥匙开门,舒盏站在门前,没有进去,把袋子递给他:“药一天三次,怎么吃说明书上有写,明天再去医院挂一次水。很晚了,我要走了。”
他没接,跟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打开了门。
舒盏咬着唇:“江远汀——”
“再陪我一下,”少年回过头来,黑眸沉静如深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