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行的燕十二说:“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燕六被关在天牢里了。”
燕八叹了口气,而燕七则说:“知道又怎么样,你还想去同王君理论不成?”
燕十二颇为委屈地说:“我想去找他有什么错?难道他成了王君,他就可以肆意妄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魏宁成了王君之后,的确是同他们不如以前那么亲近了,不过燕十二也知道君臣有别,所以他努力在接受现实。
可是他不能接受,魏宁这么无缘无故地就把燕六送进去。
唇亡齿寒,与其说他是在为燕六鸣不平,倒不如说他是为了自己。
燕七眉眼上挑,语带讥讽:“如果他就是要卸磨杀驴,你要如何?弑君吗?”
燕十二被她的话堵的哑然,片刻之后,他又说:“我就归隐山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燕七唱红脸,燕八就出来唱白脸:“十二,在你心里,王君就是这样的人吗?”
燕十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以前觉得不是,但现在,他变得太多了,所以我不知道。”
权势可以把一个人改变的面目全非,他虽然年纪小,经历的事情,见过的人也不少,很多人一开始的时候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