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乱。
这船上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徐元嘉这么顾及形象的人,怎么能披头散发的出现在外人面前。
徐元嘉冷哼一声,然后在梳妆的地方坐下,自己拿着玉梳把头发梳理整齐。
魏宁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从徐元嘉手里接过他的那把玉梳:“看你毛毛躁躁的,还是我来好了。”
他许久不曾做这种事情了,等到了岸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现在练一练手艺也是好的。
魏宁的动作有些毛毛躁躁的,好几次都扯到了徐元嘉的头发,他倒没有抱怨头皮被扯得痛,只关心另一个问题:“你束发的手艺倒退了,这一年半来,谁替你束的发?”
他进入荣国府之后没几个月,便把魏宁的衣食住行全部接收过来,大概成婚半年,就没让侍女替魏宁打理过头发。
魏宁出门在外,不能带侍女在身边,但也不可能时常换着人伺候,这伺候魏宁的人选,就很耐人寻味了。
魏宁也没多想,他随口回答了句:“是燕八。”
大丈夫,琐碎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但乱七八糟的人他也信不过,自然是从自己的亲卫里挑。
徐元嘉脑海里浮起燕八那张沉默寡言的脸,虽然燕八不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