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魏宁话锋一转:“咱们不说旁人的事情了,你这几日在府上都做了些什么?”
徐元嘉道:“无非便是管管铺子,研读诗书,刻苦练字……”他略作停顿,添上一句,“自然还有思念夫君。”
徐元嘉想着,自己写的那封信,如今不需要借由旁人之手寄给魏宁了,但他废了力气写的东西,也不能做了无用功才是,还是要在魏宁这边提一提。
魏宁老脸一红:“咳咳,我方才回来的时候,见徐元嘉在厨房忙碌,你是想做什么?”
君子远庖厨,徐元嘉对洗手作羹汤之事并不热衷,他虽是世子夫人,可意图入仕,目的也不是做个贤妻良母,下厨房这种事情,发生在王氏身上,都没有发生在徐元嘉身上叫魏宁觉得稀奇。
徐元嘉问他:“子规可记得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倘若我没记错的话,八月初十?”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日子吗?
“八月十五是中秋,按照原本的计划,子规此时应当在数千里之外的白虎寺,我本打算今日做好了月饼,连着书信一同让人寄给子规。”
买来的月饼更为精致,可远远比不上他亲手做的来的富有情义。
“元嘉倒是有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