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六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太多事,也足够长到皇帝忘了许多。
皇帝看了眼魏宁,又问程潇:“魏爱卿房中的刺客,可是你安排的?”
程潇看了眼魏宁,眼带厌恶:“当时两个人都受了伤,凭什么他魏宁活的好好的,我儿就成了这样,是他夺走了我儿子的命!”
这话着实没有道理,连太子听了,都忍不住呵斥程潇:“这关魏大人什么事,他当时也受了重伤。”
吴王本来有几分心虚,听到这里,只觉得程潇是个疯子:“是你儿子自己命不好,他自己没熬过去,你能怪到我头上?!”
皇帝呵斥他:“你给我闭嘴!”
他又问程潇:“那行刺朕的刺客?”
既然都承认了前面的,程潇也没有必要说谎,他痛快承认了:“子不教父之过。”
皇帝深深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程潇,你可知罪?”
“臣,程潇,知罪,但臣不后悔!”他的母亲早逝,年纪大了,也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妻子因为儿子死了,也郁郁寡欢而亡。
送走了独子,又送走了恩爱的发妻,程潇早就疯了,他心中充满了仇恨,自然对君主没了敬畏之心。横竖皇帝是害了他断子绝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