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当真说笑了。”
魏宁看着他:“怎么,高大人莫不是在糊弄我,方才你不是说我说的对吗?你的儿子仰慕我都仰慕到穿着女人衣服摸到我休息的房间里的地步,还特地让下人支开了我的护卫,不是想嫁给我,那还是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高刺史无论如何也得给魏宁一个说法了:“是……是……”
代王出了声:“是刺史教子无方,见子规天人之姿,心生嫉妒,便想刻意捉弄子规,败坏你的名声。”
这便是直接把爱慕直接扭转成了嫉妒,虽然听起来仍然不好听。
高刺史刚想附和,魏宁又问代王:“可拿自己来败坏名声,不是还是要嫁我么?”
代王接着道:“那是因为他蠢,蠢得无可救药。”
高刺史再重重地踢了蠢儿子一脚:“我这儿子,脑子实在不好。”
魏宁深深地看了代王一眼:“王爷,蠢货杀人也是要偿命的,要我不计较也不是不可以,看高刺史的诚意了。”
代王便说:“这一点自然,子不教父之过。刺史府招待不周,自然得向表弟赔礼。”
他一向是做理中客,谁弱势偏谁,出现矛盾,两个人各打一板,然后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