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但并没有特别疲累的感觉。
他猛地掀开被子, 脸却下意识地撇到一边,不敢看自己的下半身。
早死晚死,反正迟早都得死。魏宁缓缓的扭动自己的脖子,当一小片熟悉布料映入他眼角的余光中, 魏宁立马就把头扭了过来。
他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吧,亵裤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干干净净的也不像弄脏了的样子。
他身下铺着的床单只是有些凌乱,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留下的痕迹。
应该只是一场误会而已,魏宁刚放心下来,脑海中又冒出来另外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半夜换了床单, 毕竟依着徐元嘉爱洁的性子,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
他盯着自己的亵裤仔细回忆,没错!这不是昨儿个夜里他穿的那条!
至于床单,他有好几条一模一样的,如果不是摆在一起,他也不知道床单换了没换。
他又看徐元嘉,他记得,昨儿个早上起来徐元嘉穿的是白色的亵裤,如果没换的话,颜色应当还是白的。
和他不一样,徐元嘉的亵裤只两种颜色,非黑即白,而且是白多黑少。
这一点可以理解,徐元嘉这个人,外表看着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