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元嘉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儿个来的管事,都是些好说话的,但剩下那一半,都有点儿棘手。”
“等入了官场,棘手的事情更多,元嘉拿这个练练手便是。”
徐元嘉觉得魏宁真是心大,自家产业随随便便就拿来给练手。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无所谓魏宁偏心,只要这偏心是偏他这一方就成。
他又问了一遍:“子规说过会庇护我的,对吧。”
“对。”
“再过三日,我便能把剩下这些账本处理完。到时候就劳烦夫君同我走一遭了。”
魏宁警惕看他:“你想干什么?”
徐元嘉朝他粲然一笑:“狐假虎威,老虎不在,只对小兔子管用,对凶狠的豺狼威慑力却不够。豺狼在前,老虎得在当场护着狐狸才行,夫君说呢?”
魏宁能说啥,三日之后是他的正常休沐日,徐元嘉连这个都算好了。
他猛地喝了一口党参鸽子汤,简直鲜掉他的舌头:“你说的都对。”
徐元嘉朝魏宁勾了勾手指,魏宁没动,坐在椅子上茫然看他。
“真是呆子。”徐元嘉心想,他懒得解释,干脆起身,跨坐在呆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