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物是人非,他替孙儿惋惜。
魏宁眼神微暗:“待左大人回府,便替我捎一句话吧,就说,我魏宁心中,小四儿永远是朋友,让他莫要胡思乱想。”
但也仅仅是朋友而已。
左思明吹胡子瞪眼:“叫老夫替你捎话,你倒是好大的面子。”
魏宁笑道:“我便是去了,也得左大人您肯放我进去才行。”
他没有再在左思明这里浪费时间,毕竟几日未曾上朝,他这里还压了不少公事要处理。
何淳那个老油条,趁着这几日他不在,又硬塞了不少棘手的事情丢在他这里。人呐,就是不能贪恋那一天两天的假,现在看着就头疼。
他批着公文,执笔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现在虽然是春日,但此次拟题和负责的官员定了下来。
倘若他记忆没出错的话,明年的主考官之一,便是那位左思明左大人。
魏宁按压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低笑出声,现在也只能为徐元嘉自求多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朝自宋朝起官员就得站着,以前都有座位,明朝的时候官员得跪着。
平日的常参唐朝也是7-8点比较随意,不像明清,6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