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至于能爬到什么位置,就全靠徐元嘉自己的本事。
王氏一时间反驳不了,但她还是不同意,孙子这边不好施压,她便看向徐元嘉:“你觉得如何?”
若是当事人不想去了,魏宁总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吧。
徐元嘉看了眼魏宁,怯弱地说:“我……我都听夫君的。”
王氏气得心口疼,她指着徐元嘉:“你看他这样,如何能入朝为官?更何况,他如今自己十六,连个举人功名也无。”
魏宁心想,这得亏是祖母占了便宜,搁在上一世,敢指着鼻子对徐元嘉痛骂的人,后来都不得好死了。
他搭腔说:“这不是因为元嘉先前是庶子,一个小可怜,没遇上我么,如今成了我世子夫人,条件都有了,自然得争口气。”
王氏最气他这幅样子:“你给我住嘴,你还得意了。他去当官入仕,那国公府谁来管?”
魏宁便笑:“这不是有祖母您吗,再说,元嘉只是备考,仍然是要为祖母分忧的,我也只给他这一次机会,若是考不上,他便安安分分待在家中,您看如何?”
王氏又看了看徐元嘉: “你只考这一次,不成就安分了?”
徐元嘉仍然乖巧顺从得像只初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