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也懂得一二,可以替世子纾解一番。”
魏宁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的手:“不用了,一会就好了,明儿个还得起来给祖母她老人家敬茶,今日你也辛苦了,还是早些睡吧。”
他又不是欲火焚身,凭借自制力压下去就好了。
主要是徐元嘉这么个大活人在这,他还有点不大习惯。
徐元嘉看他如此,也没敢再撩拨。真做了,他也不会要死要活,可既然魏宁没强求,他何苦逼自己屈居人下。
以色侍人不得长久,徐元嘉想要的东西比世子夫人这个位置要多的多。
见徐元嘉不动了,魏宁才松了口气,大冷天的,他差点出了一身的汗。
两个人并排躺在一处,先前还不觉得,脑袋一沾上软和的枕头,放松了心神,困倦便排山倒海一般地袭来,上眼皮和下眼皮打得难舍难分,魏宁很快先睡了过去。
为了吉利,房内的喜烛还是亮着的。
徐元嘉没魏宁那么辛苦,自然也没有那么困倦,拉了系着床帘的绳子,厚重的大红色床帐便落下来,让光线暗了下来。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适应昏暗的光线后,看了半晌周围的男人,也跟着躺在了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