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的眼光,我放心的很。”
入宫面圣的魏宁没来由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和他共乘一辆马车的燕六关切道:“主子可觉得身上有什么不妥?”
魏宁吸了吸鼻子:“本官好得很。”
几年前他落了水,身上便有了畏寒的病根,冬日里必定裹得严严实实,从头到脚,全副武装。
这两年他勤恳练武,加上有上一世的记忆,早就不是五年前那个身体羸弱,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世子了。
“啊啾!”魏宁话音刚落,没憋住,又狠狠打了个喷嚏。
看来待会还是得顺路去趟太医院,捡两幅防治风寒的药吃。
对了,还得多抄一份方子,送到徐元嘉那去,免得京城天寒地冻的,到时候成亲的时候他的世子夫人病卧在床。
魏宁入了宫,在得了皇帝准许后进了御书房,他把一个在花城事情,稍作总结,从自己前期的谋划道后期的作为,半点没有隐瞒的全部告之给了齐宣帝。
宣帝在他身边安插了探子,探子是谁,重活一世的魏宁再清楚不过,然明面上,他还是得装作丝毫不知情。
宣帝对魏宁这段时间的作为相当满意,但魏宁年纪这么轻,再往上提拔就过了,现在的左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