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给自己添助力,而不是添堵的,所以还得对现在的徐青奴好一点。
魏宁从随身带的衣物里挑了件不怎么爱穿的,把对方给裹上,吐出一口气,从袖中取了个小药瓶递过去:“这药能缓解药性,一宿之后,你便能动了。”
因为徐青奴实在不听话,那些人给他灌了让四肢无力的猛药,虽然不太伤身,但难解。
其实药他早就可以拿出来的,不过他乐得见上辈子的死对头多维持一会这种凄惨的样子。
“多谢世子。”
他费力地抬起手,艰难地拔掉软木塞服下药,魏宁帮着递了碗清水。
徐青奴咽下药,静待解药的药效发作。
魏宁没再理会他,则把灯拿到窗台旁的桌子上,执了笔墨,写了封简短的书信。
待到夜深人静,他吹熄了灯,然后把人拿了衣物一裹,往床上一放,同床但不共枕:“睡觉吧。”
他一整日都是绷着一根弦,放松下来,很快睡了过去,徐青奴却睁着眼睡不着。
魏宁给的药很管用,不到一个时辰,徐青奴就感觉自己的力气渐渐回来了,他的夜视能力很好,适应了黑暗之后,他侧过脸,盯着魏宁看。
魏宁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