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孟,还有自己给的那个莲纹镯……
华君远疑惑道:“怎么了?”
庄常曦连连摇头:“没事……这次打仗,会很凶险吗?”
华君远点头:“冰雪已融,两边都不可能再等。此仗异常凶险,但朝廷那边给的资助太少,粮饷也克扣颇多……”
他突然顿住,道:“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们会赢的。”
庄常曦道:“为何会这样呢……皇上他,不理会这些事吗?”
“这样的事,自古有之。”华君远苦笑道,“哪怕贵为天子,也难以协调好每一处地方,每一粒粮食。何况……”
华君远有些迟疑地看着庄常曦:“其实,皇上前些日子开始,龙体便抱恙,所以我才要去京城。”
庄常曦点点头,有些心绪不宁,不再说话。
华君远也十分体贴地没有再多说。
庄常曦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漫长而可笑的折腾,她被迫离开京城,风尘仆仆地去了金州,如今大半年过去,她又风尘仆仆地从金州回了京城。
一路上的艰辛自不必提,但横竖有马车慢慢前行,庄常曦咬咬牙,完全能忍下来。
他们足足走了近三个月,路上根本收不到任何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