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非真正公主之事,宫内已有不少人知晓,如果不换个身份,你如何活下去?”
这一点,庄常曦其实之前也早就想到过……就在晋州容景谦来救她的那一夜。
可是!
庄常曦有些愤怒地道:“你当时为何不好好同我说?!吓唬我这么有趣吗?如果你要是好好说了,我何至于那么丢脸的摔……摔死。”
她终于有机会抱怨容景谦上辈子害死她的事情了,可容景谦却反道:“我好好说,那时候你会听吗?”
庄常曦一呆。
这……这倒也是。
就算容景谦当时把前因后果铺在她面前,以她的性格,光是听到“你并非父皇的孩子”时,只怕就要与容景谦拼命了。
庄常曦坐在椅子上,抠着自己的手,总觉得自己还有一肚子疑惑,可是却又不知该问什么了,她想了想,道:“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要华君远承诺,永远不会娶我?”
容景谦闻言,又一次反问她:“你觉得呢?”
庄常曦最恨他这样,道:“我觉得?我觉得是你看不上我,你认为华君远是个很不错的好友,伙伴,不希望他娶我这么蠢笨的女子。”
“虽是好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