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怎么帮过他们,只记得我们欠的债,记不起我们的一点好!”
突然,赵逢春扭过了头来对着陆远帆鬼魅一笑,外面风声响起,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笑容显得异常诡异。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和爷爷还住在这里吗?”
陆远帆拧眉,他知道,是她。
“是我!”
赵逢春咬着牙在笑,眼神偏执地可怕,笑容背后是莫大的悲哀。
“我爸爸就在那个房间里上吊死了,我扮鬼吓他们!
他们良心不安,居然真的信了,以为这房子闹鬼,他们叫这个房子鬼屋。”
“可能是上天都在帮我吧,搬进来几户人家,每次不出三个月,家里总会出事,于是后来再也没人敢住进来了。
就算是他们把这里当成了储物仓,但是这里还是我的家。”
“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家!”
赵逢春越说越激动,想起儿时不愉快的经历,眼睛又泛起了泪花。
其实陆远帆刚才都在她日记里看到过了,日记里比赵逢春说得更真实更详细,只是看的时候觉得好玩儿,真的听她讲了心却沉得厉害。
有些事情太伤,她刚才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