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一直在疗伤,这才在外待了三个月。
白依依于是被顾家人所熟知,大家都知道,她是一名大夫。
顾清逸被从祠堂里扶出来,满身都是血,那几个下人眼睛都红了。
白依依从未看过如此虚弱的顾清逸。
回到顾清逸的房间,顾父顾母立即赶来,一看到顾清逸的模样,顾母再次大哭了起来。顾清逸勉强安抚着自己的父母。
在顾父顾母离开后,白依依才端起下人端来的粥,坐到床边,一口一口的喂着顾清逸。
他多日不曾吃饭,此刻只喝清粥就好。
“只是皮外伤。”他喝了几口粥,如此说道。
白依依轻轻的嗯了一声,喂他喝粥后,又用勺子碰碰他嘴唇,润湿那干裂的唇:“是不是与我何干?又不是我伤的。”
白依依放下碗,想到现在自己内伤那么严重,不由得心口更堵得慌,又什么比自己伤自己更让人窝火?
“反而是我被你所伤。”
顾清逸勉强的笑了笑,抓起她的手,很用力的样子,但因为他现在身体极为虚弱,力气不大,她能够挣开,可是她没有。
“你输了。你得听我的。”
白依依眉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