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简直莫名其妙,顾清逸却似乎能够明白。
那是他们在那个老屋子里看电影,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了一部关于屠杀的纪录片,然后开始聊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应该如何办。那时候她就说,得在自己房间做些保护自己的措施,哪怕不可能遇到那样的大屠杀,也可以在遇到危险时自保。
原来她真的这么做了。
“就这么怕死?”顾清逸跳下书桌,嘴角的讽刺却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顾清逸冷冷的笑了:“你似乎并不想和我有什么纠缠,真是可喜可贺,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别玩花招了。”
“如果我没有头晕眼花,是你自己主动来的这里。”
“白宇凡在哪里?”
“我说了,那是我的家人,是我的私事,我凭什么告诉你?”
“白依依,你也不想这件事没完没了吧!我要和白宇凡做亲子鉴定。”
“他和你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鉴定后就知道了。如果没有关系,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对我们都好,何必在心里有一个疙瘩。”
白依依笑看着他:“你今年多大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