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
“你想说明什么?”弗拉德.博尔曼再次质问道。
“如果这一次检测出这些红色纤维与弗拉德先生你围巾的材质相同,你是不是还要解释这也是一个巧合呢?”
“我戴的围巾又不是什么特殊材料做的,就算你证明了这一切又能怎样?如果凶手恰好也穿着同样材质的红色衣服呢?难道仅凭这个,我就是凶手了吗?”
池澄罕见地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必须要承认,理论上确实存在着弗拉德.博尔曼所说的可能。
“可是弗拉德先生,有时候巧合并不能解释一切。”
最后,池澄和祝安生提取了弗拉德.博尔曼围巾上的材质,然后他将两种材质送去了检验,弗拉德.博尔曼随后也再次被释放。
下午一点,祝安生和池澄在维也纳一个街角的餐馆里吃着午餐。
“池澄,你觉得弗拉德.博尔曼是凶手吗?”
不可避免地,两人还是谈论到了这个话题。
“我相信他是凶手,虽然还没找到直接证据,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他,而他根本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祝安生和池澄的想法一样,但她忍不住想起弗拉德.博尔曼质问两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