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淫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是死了，你也休想得到分毫。”方墨浑身是血，嘴里也被染成了红色。
看上去相当的凄惨。
第709章 晚了
被吊打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但是没办法，实力在那摆着。
就连台下的天师府众弟子此时一个个都已经沉默。
掌教大天师确实威武，自始至终也仅仅是开始吃了个小亏，而后一路高歌，吊打方墨。
但是他们大多数人也都觉得掌教胜之不武，明显看出对方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人就是这样，在主观意识上，往往都会偏向弱势群体。
而如今的方墨被张符灵打的那个惨样，让人一看都不免揪心，直接被众人划为了弱势的一方，所以他们沉默了。
甚至觉得掌教大天师这是斗法失败而恼羞成怒后的报复。
“这，这有些过分了吧。”
“哎！”
“妈的，看着都疼。”
随着张符灵不断对方墨施加拳脚，下面的人也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语气中尽显无奈，但是也不敢大声，毕竟那是他们的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