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
方墨点了点头说:“所以你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没错,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之前与我姐夫洽谈收购事宜的人,具体是谁,我就不清楚了,估计我姐夫心里也有点数,一会儿问问他就行了。”
童义也是非常无奈。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里最值钱的就是水质,守着最好的资源,奈何自己的姐夫只对酿酒上心,对于经营之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如果不是自己的姐姐出事,倒也不至于招来麻烦,毕竟自己的姐姐傍上的是中海一把手,一些人还是对她有所顾忌的,拖到现在出手,估计也是蓄谋已久的事。
其实方墨听到童义说怀疑有人背后使坏的时候基本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且他猜测,这一切也很有可能是和童义的姐夫张虎熟悉的人所为,只不过这也要等他去看过井水才能判断。
“那些人怎么说?”
方墨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指着厂子西南角的一群人说道。
“哼!一群拿钱不办事的人,指望他们能查出什么,比特么盼着铁树开花还难。”童义撇了撇嘴又道:“他们都是质监局推荐来的,不用还不行,要是再查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