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姐夫的声音,童义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笑了笑说:“姐夫不是也起的挺早么?”
“呵呵!”张虎轻笑一声道:“这不是给你姐做点吃的么。你也知道,里面不比家里,她又向来体寒......”
“哼!”童义却是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说:“还不是她自找的。”
童义也很无奈,有时候他特别不理解姐夫,为什么自己的姐姐都给他戴帽子了,他却还能这样深爱着姐姐,从来对她的关心都是无微不至,然而姐姐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似乎永远都看不上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他真是不理解姐姐,既然看不上,当初为什么要和张虎结婚呢?
而张虎听到童义的话,嘴角却是苦苦的一笑。
“她可是你姐姐,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就别再这么说了,其实你姐也很苦的。”
说完独自去了北房靠紧东边的厨房,做饭去了。
“哎!这个男人可真是奇怪。”童义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无可救药。”
就在童义话音刚落,童倩便从屋里走到了门口,看着张虎的背影眼神很是复杂,似是自语,又似是对童义喃喃的说道。
“你才无可救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