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见门开了,便匆匆进门。
“大,大师,对不住,这么早就来打扰你们,实在是因为孩子啼哭了一夜,您别见怪......”老妇人生怕因为来的太早会让‘大师’心有不爽,率先解释道。
“大娘,您别着急,我可不是什么大师。”华致远一脸招牌式的憨笑道。
“啊?”老妇人神色一顿,心说,莫非大师生气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嘀咕,觉得能叫大师的应该和中医一样,都是老头才对啊?亦或者那些神婆‘叫魂’的看香的,哪里有这么年轻的?
不过见华致远这么说,觉得倒像是大师,因为大师的脾气都不是很好,越是脾气不好的,就越有本事。
而且都说这里很是灵验,只要是有人丢了魂,这里都能看好。
想到这,急忙从怀里抻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双手放在诊桌上说:“大师,求您帮帮忙吧,孩子哭了一整夜了。”
华致远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大娘,您把钱拿回去,我先给孩子看看。”心里却是有些苦涩,连日来这诊所被那个赖在这里不走的崔妍兮闹得乌烟瘴气,整天在这装神弄鬼的,整的自己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