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哎...”申屠老人望着门口的方向久久未曾收回目光，而闪烁的双眸中明显已经布上了一层水汽，听到申屠山的话这才缓缓的闭上眼睛语气缓和的说：“山儿，你跟随老夫多少年了？”
申屠山垂着的眼帘微微扬了扬，而后便又恢复的原样，明显对申屠老人的问话有些不解，不过依旧神色恭谨的说：“整整二十载。”
“嗯...”申屠老人微微点了点头，神情却有些怅然的说：“我虽有你们三个徒弟，而且全部是由我一手带大的，临了，却只有你一人常伴我的左右。这些年，委屈你了。”
申屠山听后依旧垂着眼帘，不过眼珠却闪烁的转动了一下，似是在揣测着什么，不过嘴里却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愿一如既往的常伴师傅左右，聆听师傅教诲。”
“哎！！！”申屠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师姐的事，还希望你不要怪老夫言而无信啊...”
“师傅言重了，弟子不敢。”申屠山说着话，头压得更低了，随后又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方墨的错，请师父允许我去杀了他。”
申屠老人依旧闭着眼睛，微微摇了摇头缓声说道：“不用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好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