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了许久,沈清曼提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这么久了,应该走了吧?
沈清曼小心的探出头来,向院子里望了望,透过窗户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她仍然有些害怕,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看了看。
终于放下了心,院里被月光照得很亮,此时唯有一缕清风飘过,恬静如水,只有院墙投影的阴暗里还是有些吓人,沈清曼吁了口气,这时才发现,浑身已经湿透了。
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很是轻微,心想:不会是吵到格木了吧?
随即转过身来,
可是整个人刚刚转过来,目光还未来得及调整,瞳孔就一阵收缩,全身顿时僵硬了起来。
她的思想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啊...”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虚....”
入眼的是一个身穿灰袍,脸色苍白无丝毫血色的人,两个空洞眼睛就好像没有了眼球一般,尖尖的鹰鼻下,一张血红的大嘴两端还微微上扬,如同鸡爪一样的手放在嘴边示意沈清曼不要出声。
褪下的袖口处露出一截如同干柴一样的小臂,整件灰袍如同挂在他的身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