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太医不免心中有所怠慢,一来觉得她这次也是装的,二来又觉得这位王府二姑娘着实会生事儿,只是手指搭上手腕,这么三五息过去,太医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身上痒?”
施妈妈道:“没日没夜的痒,尤其是酉时末戌时初那会儿,痒的睡不着觉。”
太医又道:“手背叫我看一看。”
喜鹊儿手翻过来,手背肿的高高的,骨头青筋一概看不见,上头有红色抓痕,靠近大拇指的地方还抓破了好几处。
太医沉吟片刻道:“看着像是癣,这两日除了粳米粥,先别用的别的东西,脸上身上用的香胰子花粉胭脂等等也都停了,看看会不会好。”
施妈妈急忙应是。
太医又道:“我开两个方子,不是吃的,煎了药汤拿来洗,能止痒。”
施妈妈又说是。
这边送了太医出去,施妈妈悄无声息的又到了继王妃屋里。
继王妃面容憔悴,看起来很是担心,“太医走了?”继王妃问道。
施妈妈点头。
继王妃又问,“太医怎么说的。”
施妈妈又把太医的诊治说了一遍,继王妃冷笑一声,“不愧是太医,翘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