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不太像啊。
许太医抬头看他一眼,叹了口气。
这人心里一抽,小声反问道:“重病?”
要说大过年的,被太后圈在宫里,一点怨气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尤其太后还是装病。
许太医把人往僻静的地方一拉,小声道:“一开始的病,就跟前年你家里老母亲的病一样。”
这位侍郎眼睛一瞪,回忆道:“前年?前年我母亲生病是因为我二弟不听她的话,她那是装——”
“装的?”
许太医点点头又摇头。
“后来夜里水喝多了,人肿了起来,第二天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消渴症,硬是说太医院都是一帮酒囊饭袋。”
“第三天胳膊累了举起来有点抖,又说自己得了瘿脖要院使大人给她开药。”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位许太医索性一气儿说完了,“后来连着熬了三个晚上不睡觉,夜里又用了羹汤,现在的腹泻倒是真的,不过已经好了。”
侍郎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太医,半晌不知道怎么来了一句,“当年太后还垂帘听政的时候……连重伤风都不曾落下朝政啊。”
两人对视一眼,又齐齐住了口,前头说说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