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王妃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只是终究不敢再往过挪一挪,把那三个小碗摔在地上。
她眼睛一闭,脸上写的只有厌烦两个字。
“拿去小心收拾了, 别叫人看见, 再去嘱咐喜鹊儿一声,别叫她穿帮了。”继王妃气得眼睛都闭上了,“一共开了几服药?”
施妈妈应道:“都是五副。”
“等喝到第三天,就叫喜鹊儿说好了。”
施妈妈又说了声是, 这才离开。
等到屋里没了动静, 继王妃这才睁开眼睛,屋里一个丫鬟都没有,显得有点冷清, 继王妃咬牙切齿越想越生气, 不禁又在桌上重重一拍。
自打那个野丫头回来, 她就没顺利过!
王爷看见那张脸就什么都答应了。
原来冷冷清清的世子, 竟然能为了她连发妻都关到后院去不叫出来。
皇帝更是三天两头从私库里挑东西赏她。
还有个廖将军。眼看着连庚帖都换了, 这亲事——除非她死了, 否则还真就这么定了。
原本还对她还有点敬而远之的勋贵圈子,现在又是一天天的往府里送请柬。
为什么呢?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