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任性妄为的脾气,两辈子都没有什么好名声,就这么临阵磨枪几个月,读了两本佛经就入了廖家老夫人的眼,上辈子更是成为廖将军后院唯一的妾氏。
玖荷都觉得佛祖特别委屈。
忽然锣鼓声响起,继王妃道:“咱们听戏吧,快开始了。”又对喜鹊儿道:“坐下吧。”之后又对廖老夫人歉意的笑了笑,“她被我惯坏了,不懂事儿。”
廖老夫人回道:“就是活泼些,只是不懂事儿我却不同意,她方才还一路扶着我,很是体贴呢。”
喜鹊儿又得意的笑了两声。
玖荷倒是没觉得什么,她一直觉得这等扶来扶去的很是折磨人。
又不是正儿八经走不动路需要人搀扶的,扶着的人不敢用劲儿,被搀着的人还是得自己走,两人都是保持着姿势,倒是比自己走路要累得多了。
说到底就是个姿态,就是在装腔作势。
只是善佳看着越发的不安了,她倒是把廖老夫人方才的话听在了耳朵里,兴许还当真了。
玖荷冲她笑了笑,小声道:“说的是我。”
善佳一愣,似乎从来没有人这样安慰她,也没见过有人这样坦诚的,当下笑出声来。
台上大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