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怕不是做了什么惹父亲不高兴了吧?”等等的话更加顺眼一些。
对一个上辈子害了自己性命,而且这辈子明显有机会还会继续下手的人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玖荷觉得自己是做不出来温和以对的,她瞥了喜鹊儿一眼,“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成亲的男女需要避嫌?”
喜鹊儿一下子愣住了。她没几个月就要及笄了,加上早早就开窍喜欢上廖将军,对这方面的事情自然不是一无所知。
在一个不讲究把女孩子养在深闺的的环境下,还有兄长父亲等男性亲属在一边看着……唯一要避嫌的只有定亲了。
玖荷冷笑一声,“我想你这辈子是嫁不到廖家去了。”说完,她转身离去,脚步轻快。
不过没走出去两步,玖荷再次感受到方才那一小段的爆发带来的热血上涌,在寒冷的冬日,让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似乎有点太过大胆了,可是一想起来上辈子的将军,还有她两辈子加起来的经历,玖荷又不由自主的翘起来嘴角。
上辈子到她死,将军都还是孤身一人,因为后院有个喜姨娘,没有人敢把女儿嫁进来,将军每月在军营里住宿的日子比在将军府还要多。
还有廖家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