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说,自家主子有点多此一举。再说又有什么可蛮的?
临近年底,家家户户都忙了起来,王府就更不用说了,那年不是提前两三个月就要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而且她前两日还听二门上的婆子说过一次,说今年是郡主回来的第一个年,要好好的过。
于是整个王府,外院的内院的,能调配的人手都被王公公调走了,这就越发的没人关注她们这院子了。
王爷要么忙公务,有了空闲肯定是带着郡主到处转,绝对不分心在她们这边。
世子就更不用说了,面对面走过去都能当作没看见。
唯一一个郡主倒是经常在家,可是郡主住正院,继王妃住后头小院,郡主绝对不会来请安,继王妃也绝对不会去正院找不自在,这就更没有交集了。
所以继王妃想的种种借口,做出来的种种姿态,看见都只有自己人。
但是这话施妈妈可不敢说,不然继王妃上火就要越发的厉害了。
继王妃又喝了一口金银花,下意识忽略了施妈妈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道:“过完年喜鹊儿就十四了,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跑出去玩了。”
施妈妈答应下来。只是又想,这放二姑娘出去的其实也是继王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