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最轻的嫡女,前头姐姐在她还没知道事儿的时候就嫁了出去,剩下年纪相仿的都是庶女,见面不过点点头,虽然整日也在一起做针线,甚至吃穿用度什么的都不会差得太多,可是这亲事……就差得远了,也没法开口。
诗筠心里虽然有惶恐,却没人说去,就这么一直到了京城,眼看着就要出嫁了。
“……是本地乡绅之子,还在我们家里的书院读过书,祖父说他人品端直,学问极好;母亲说他才二十出头就中了进士,已经是官身了,又说他虽然是二甲,可是除了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剩下的都没什么区别;父亲说当官的三年一个任期,他还这么年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诗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