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若是真的让他把人留下来还过了手,眼下就是国公府陪着一起死。
只是等到大老爷上来给她行礼问安,齐太君脸上又变了变,眯着眼睛道:“袖子怎么破了?上头还有土。”
这可是大不敬。
大老爷摇头晃脑道:“晦气!真是晦气!我刚从六部前头出来,就见一人一骑过来,许是我当了他的路,他抬手冲着我就是一鞭子,我躲闪不及,袖子也破了。”
齐太君一怒,道:“这是谁家的下人?如此胆大妄为!你可是陛下亲封的侯爷,怎么就这么平白叫人打了去!”
大老爷的脸上有点尴尬,道:“母亲,能在内城骑马不避让的……我看他装束,怕是来送信的,还是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送信?”齐太君重复道:“可是边关来的?战报到了?”
大老爷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多半是。”
屋里一阵沉默,半晌齐太君问道:“你看他脸色如何?可打胜了?”声音很是急切。
不过是一晃而过,而且大老爷的主要精力还放在躲鞭子上了,哪儿看得清人脸,不过大老爷是明白齐太君想问什么的,况且——
况且人人都知道廖将军这仗悬了,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