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带你的。你根本不配姓陶!”
依依脸上的表情又变了,眼睛红的要滴血出来,只是看见玖荷手上的家法,她往前扑的身子又缩了回去。
玖荷索性又转过头来,第三次冲着齐太君福了福身子,道:“这孩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当年常嬷嬷要烧了我们家院子,她看见也当做没看见,完全不顾后院住着的是她祖母。”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依依厉声喝道,可是她又怕人误会,又怕声音太尖利显得心虚,整句话说出来不知道有多别扭。
“现如今还是一样,为了一个人得您的喜欢,骗着我们少爷写血书,差点连命也丢了。”
玖荷看着齐太君,又是心痛又是惋惜道:“不过她跟您是一条血脉,兴许待您能不一样呢?不过您也听我一句劝,还是别跟她住一个院子的好。你屋里这些东西,可一点都不经烧。”
齐太君气得嘴皮子已经开始哆嗦了,紧紧抿着嘴,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喷血出来。
玖荷一拉陶行,手里提着两个小包裹,沿着已经有点看不清的小路,往定国公的大门口走了。
院子里一片安静,其实从玖荷出声开始,就再没有人敢开口了,现在更是一样,生怕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