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你的错。”她道。
修纳德低着头不说话。他们的谅解并不能令他好受半分。这种良心上的折磨才是最为煎熬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活着一天就要为此痛苦一天。
程绡与他感同身受。
忽然她想起昨晚问陆时见的事,道:“对了,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夫人请讲。”
“陆时见他……真的没有受伤吗?”
修纳德沉默了。
程绡现在最害怕这样的沉默,因为这往往预示着最不好的答案。
“长官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修纳德斟酌着开口,“您也清楚,他的那种能力,越是强大就越是危险。mr.l开发出针对精神力的干扰器,这对他简直是致命的伤害。”
程绡怔住。她想过严重,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那现在……他……”她语无伦次的。
修纳德摇了摇头,显然也是不知还会有怎样的后遗症。
程绡心一沉,稍有些呼吸不上来。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资格再说这样的话。但是……”修纳德深吸一口气,朝着程绡深鞠一躬,又说了一遍很久以前同她说过的话,“指挥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