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从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多谢长官。”
陆时见将这一切都交给修纳德处理。唐德看到修纳德也在,眼睛亮了亮,以为有了转机,哀声求道:“哥……”
陆时见不再理会他们的纠葛。他将目光重新放在程绡身上。程绡已经被纪宣扶起,退离到相对安全一些的地方。她脸上布满细碎的小伤痕,又蹭着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陆时见走过去,轻轻摸了下她伤痕累累的廉价,连声音都变了,与唐德说话时的他判若两人。
“疼不疼?”他问。
程绡一开始还不敢相信他是真的。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在眼前。
陆时见揉了揉程绡的头,从纪宣手上将她接过来。
程绡实打实碰到了他的手,但还是不可置信。
她害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是我。”陆时见这样说,似乎是在替她确认。
程绡被他这一句话说得哭起来。她埋头在陆时见怀中,陆时见单手抱住了她。
程绡哭得不能自已。陆时见却抬眼看向了她身后的纪宣,纪宣站在原处,豪不避及地迎视过去,不避不退。
不过他们之间再没有过去那种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