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叛徒。
怪不得,怪不得。
程绡当即抬手,没有任何的犹豫。她的动作实在太突然了,尽管唐德的反应很快,但他站得太近,只避开了要害处,并没能完全躲过。
程绡那一枪打在他的胳膊上。
埋伏在暗处的人迅速行动,程绡来不及开第二枪就先被控制起来。
程绡早就清楚自己是逃不了的,她只遗憾没有杀了唐德。
程绡被注射了药剂。她昏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手脚被绑在椅子上,墙壁用白色的萤石板代替,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头顶和脚底分别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唐德一个人从外面进来,手臂包扎过了,看样子伤得不重。
他坐在程绡对面的椅子上,翘起腿,笑着打量她,却发现她面容平静,无悲无喜,并没有预想中的表现。
这令他有些失望。
“这几天恐怕要委屈一下夫人了。”唐德笑吟吟说着,嘲讽一般仍然喊了她旧称。
程绡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他。
唐德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可以问一下我是怎么穿帮的吗?我以为我演得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