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辜,底层也有恶的法则,导向那些更为可怜的人。
忽然肩膀被磕了一下,陆时见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向撞他的人。
那人双手插在口袋里,纹着花臂,和陆时见一般高,不过要比他更壮实些。他恶声恶气地虚张声势:“看什么看?会不会走路?”
陆时见没有再理会他。
第二天闹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大早有城里的军队来搜查,这样的阵仗并不多见,挨家挨户巡视之后,最后将一个平日作恶多端的渣滓从家中逮捕出来。
人群熙熙攘攘,大多是看好戏的,没几个清楚细节。
陆时见也隐藏在人群中。他带着口罩和帽子,有意站在阴影处的位置,手上玩着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打火机,一明一灭,漫不经心。
离近了些,听到警察打扮的人问那大个头:“这不是你的?那你从哪里得到的?”
“偷来的,我是偷来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辩解着。
那警察也是听差办事,并不知道内情,拿捏不下,只好先将他带回去。等大个头被送上警车后,警察把玩着从他手上搜查来的东西,那是个小型的高端语音器,闪着红光,显然开启了定位模式。不过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