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丝希望。
程绡沉默片刻,低低地说了句“抱歉”。
部长用手撑着头,良久他才缓过些神来:“我不想管之前的事。不过一会儿被带走你不能这么说。”
多年的政治素养令他镇静下来,不再执着于无法改变的事,而是要想尽办法将事情的影响降至最低。
他看向程绡:“你是被胁迫的。不论他们说什么,你咬住这一句就行,别的事我来替你做。”
是的,只要声张自己是无辜被挟持,再加上之前与纪宣在舆论上的造势,即便不能完全脱罪也会从轻判决。等风头一过,他再想办法将她送到其他地方改名换姓生活。
他一面想着各种应对方案,一面却止不住悲哀。其实他相当清楚,这时候的任何想法都无异于饮鸩止渴。纪天给他看的那些证据太过硬了,根本不容开脱。
程绡看出他的牵强,心里感到难过和愧疚。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部长大人,安全局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部长一阵烦躁,正要说什么,程绡突然向他鞠了一躬。
“谢谢您。”她说。
部长没反应过来。
外面又敲了敲,听声音不像是刚才守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