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联邦政府第一梯队跌落。陆时见小的时候也想过要是他父亲还活着会怎么样?不过长大后他就不再抱有这种无谓的幻想。
陆时见油盐不进,总教郁闷地摸摸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一般和军团里的人来往,都是一根筋,有什么不爽快打一顿算完,可对着陆时见总不好这样吧。
何况陆定是他最为尊敬的前辈,没有之一。
眼见着陆时见又要走,总教道:“你小时候见过我的,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
总教苦恼:“……就你刚生下来的时候。”
当时他们一帮人去探望上将大人的遗孀陆夫人,却被拒之门外,并叮嘱他们日后不必再来。在联邦之中官政的体系远在军队之上,官政普遍被认为是上流的,贵族的,合乎体面的,军队的底层军士则多是贫民晋升的通道,像纪宣这种情况都是放到来兵团锻炼,以后还是要往上边走。因此自愿选择下来的陆定在军队之中声望很高,况且他实力确实很强。
陆时见:“……”
怎么可能记得。
总教尴尬地笑了笑,这副笨拙的模样与往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
陆时见懒得和他过多纠缠:“没事的话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