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年瞪大了眼睛,她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凑近他很八卦地追问:“她和那个徐律师是怎么认识的啊?”
季宽哽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地说:“我哪能知道呢!”
秦嘉年努努嘴,端起杯子继续喝牛奶。
季宽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喝了牛奶赶快睡觉。”
说罢,他顺手帮她关了台灯。
秦嘉年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傻瓜!
第二天是校庆的日子,季宽和秦嘉年早早出了门。
学校门口的彩虹门上赫然写着“热烈庆祝淮北大学建校一百周年”一排大字,两边是各种颜色的氢气球,一条红毯从校门口一直铺到行政楼的大门前。
校园里更是热闹非凡,来往的有学生和不少社会人士,人声鼎沸。
季宽拉着秦嘉年走进校园,半路接到安鹏的电话,说是在一教门口等他,催他快点。
两人走到一教,一群男男女女发出“呦呦呦”的怪叫。
秦嘉年一只手被季宽拉着,另一只手不好意思地揪住他的衣袖。
季宽笑着握住她的手。
安鹏冲秦嘉年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