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了解我就好了。我当时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等有时间我再和你慢慢讲吧。”
江程阳问:“怎么?她不理解你?”
季宽摇摇头,“那些事我宁愿她不知道。”
他又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一块结痂的伤口,那是秦祖元把他推下山的时候被树枝挂上的。
江程阳了然地笑了,“秦叔是有些武断了,但他人不坏,你和他好好聊聊,他总会理解的。”
季宽拍了拍江程阳的肩膀说:“行了,海螺的事情拜托你了,有消息了尽快通知我。”
傍晚的时候,季宽给秦嘉年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帮忙照顾一下张良。
秦嘉年应下,煲了一锅汤给张良带到医院去。
季宽见秦嘉年进了医院,从侧面绕过去,到秦祖元家门前。
开门的是凤莲,见到季宽很是诧异,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季宽请进了门。
秦祖元从屋子里探出头来,看见是季宽高声喝道:“你来干什么?给我出去!”
季宽叫了一声:“秦叔!”
秦祖元火更大了,“你别叫我叔,我可没你这留洋回来的侄子!”
季宽叹了口气,他早就猜到秦祖元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