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都不能蓄水了。不过这些我也不懂,是一个游客说的。”
他转过身,郑重地和秦嘉年说:“年年,阿爹去汀庐过年的时候就问过你,你愿不愿意留在城市里。如果你愿意,那就不要回汀庐了,阿爹阿妈都支持你。”
他紧锁着眉说:“现在的汀庐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可能也都看见了,岛上的环境越来越糟,海里的鱼虾大批大批地死,山上的树砍得也没剩下几棵。暴雨、山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这里已经不再是我们安居乐业的家了。”
秦嘉年的眼睛湿润,她问:“阿爹,你也和我一起走吗?”
秦祖元摇了摇头,目光看向窗外的远方,“阿爹不走,这是我的家乡,我要尽我所能保护她,如果不能,那我宁愿……”
秦嘉年捂住了秦祖元的嘴,她搂住他的脖子,哭着说“阿爹不要”。
这一晚,秦嘉年彻夜失眠。
天色将明,她拿着手机出了家门。
沿着海边一直走,前面是一座瞭望塔,秦嘉年站在瞭望台上举起手机。
这里是汀庐信号最好的地方了,可还是没有季宽发来的消息。
秦嘉年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仍然是关机。
接下来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