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
冀语若在这里的任务并不轻松,那些趾高气扬胡搅蛮缠的外国人简直让她分分钟血压升高,恨不能撕烂他们的嘴。
但是这些事情没必要跟乐景说。
所以她只是说:“是有些棘手。”她露出一个坚强开朗的笑容:“但是我可以处理。毕竟我是国家的外交官。”
弱国无外交。他们作为华夏的外交人员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面上还要笑眯眯的。他们能做的,就是据理力争或者死皮赖脸的为国家争取更多的利益。
乐景还要说些什么,眼睛突然聚焦到了一个由远及近向他慢慢走来的身影身上。
一步一步走的无比缓慢,却无比坚定。面无表情仿佛雕塑一样的五官溅上点点狰狞的鲜血,暗绿色的双眸好像酝酿着狂风暴雨,嘴角似乎还残留一丝厉气。点点血滴随着他的走动,自黑色的斗篷边沿滑落掉在了地上,在地上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那人,踏血而来。
尤羽刚从帐篷里走出来,就看到了这幅场景,他的脸立刻煞白如纸。
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恶魔的脸。
这张脸和那个血色的夜晚将永远铭刻在他大脑的海马体里,成为了毕生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