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看了一圈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把她们或思索或迷惑或质疑或不以为然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叹了口气,以一名先行者的身份语重心长地告诫道:“所谓的女性独立,不仅仅是经济上的独立,更是思想上的独立。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接下来就要看你们的了。”
乐景看着这个忧心忡忡的老人,宽慰道:“那美好的仗你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你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你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必有公义的冠冕为你留存。1”
梁梅儒愣了下,隐晦地说:“这句话,你我共勉。”
虽然世人永远不会知道眼前青年的名字。但是在她心中,永远有一个公义的冠冕为他留存。
梁晓看着两人这默契的模样,有点糊涂了。她之前自动把曾奶奶口中的故人替换成了初恋情人,并在心里暗暗揣测难不成这个小帅哥是初恋情人的后代?可是现在她看两人的互动又觉得不像。以她对曾奶奶的了解,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了,她还是看出她对青年的态度颇为敬重。以曾奶奶的资历,华夏能使她敬重的人寥寥无几,这个青年到底是何方神圣?
乐景站了起来,笑容慢慢和梁梅儒模糊记忆里的笑容重合,“既然你过的不错,那么我就该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