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瓷碗的大掌略微一晃,男人鹰眸中涌起浓重怒火,他用尽全力克制住奔涌地情绪,将玥姐儿放到床榻上,转身就要往外冲。
“你去哪?”
“姓闫的简直不是个东西,咱们才离开京城多久,他就把主意打在了莲生头上,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纪了,真是厚颜无耻,不好好教训他一番,我怎能甘心?”
“哪能如此?莲生已经十七了,就算要管教也必须以理服人,你要是将闫濯打个半残,她心里更加难受。”
楚清河面色黑如锅底,兀自坐在木椅上,问:“那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由着他们胡闹?”
薛素连连叹息,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让我再想想。”
夜里莲生刚踏入家门,就被叫到了正堂中,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叔叔婶娘,她咬着牙,脊背却挺得笔直。
“许久没见着您了,侄女想念的紧。”
楚清河冷冷一笑:“你怕是希望我跟你婶娘一辈子呆在泾阳吧?这样你就能跟闫濯一起双宿双栖了。”
眼见着小姑娘面色惨白,薛素伸手拧着男人的胳膊,低声道:“好好说话,做出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给谁看?”
男人悻悻住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