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那等恶事,乌述同便将姐妹花带回边城的小院,给了些银钱,让她们能够活命。
“莲生,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又怎会生出纳妾蓄婢的想法?最初侯爷曾与我深谈过,要迎娶楚家的姑娘,绝不能纳妾蓄婢、寻花问柳,这些我都能做到,又怎么可能越线?”
闫濯站起身,拉着小姑娘的手,带着人往雅间儿外走。
“乌军师,要是早知道你只会说这些没甚用处的花言巧语,今日我就不该让莲生过来,她长大了,再也不会任你摆布,就算你看中了辅国侯府的权势,也不能如此下作,为了前程伤害一名无辜的女子。”
行医这么多年,像乌述同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闫濯见得多了,他肯定对莲生有些情意,但最在乎的还是自己。
从茶楼中走出来,外面的凉风吹拂在面颊上,小姑娘幽幽吐出了一口浊气,抿嘴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
莲生眨了眨眼,神情狡黠极了:“我现在高兴的很,甚至还有些感激陈锦儿,当时她若是不出现的话,我根本无法认清乌述同到底是怎样的性情,他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也非风流浪荡的纨绔子弟,因此叔叔婶娘才会将此人视为良配,愿意与乌家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