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相极佳,口感醇厚甘美,生意委实不错。
乌述同不免有些紧张,他跟在莲生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女子的背影,喉间越发干涩,心底也涌起了阵阵悔意,要是当时他不犯糊涂,没有轻易被陈锦儿给蒙骗,是不是早就将莲生娶进门了?
天底下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那么多的早知道,他深深吸气,走到了茶楼中,跟着前方二人进到了雅间儿。
说起来,乌述同曾经见过闫濯数次,毕竟这位年轻有为的神医治好过辅国侯的伤势,将他从濒死的危机中拉了回来,如此神乎其神的医术,早就在京城传遍了。
没有人能确保自己一生一世平安康泰,因此就算无法跟闫濯交好,也万万不能将人得罪了。
不过此时乌述同想要剖白自己的心迹,对于男子而言,自尊是这世间最为重要的东西,当着心爱女子的面他可以不在乎,但雅间中还有外人,他面露尴尬之色,忍不住道,“闫大夫,乌某有事想跟莲生姑娘谈一谈,您能否先回避片刻?”
俊逸斯文的男子坐在木椅上,带着薄茧的指腹从杯身上划过,声音冰冷至极,好似淬着寒霜一般。
“乌军师好歹也读过书,应该知道何谓‘男女授受不亲’,莲生叫我一声舅父,我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