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赵夫人买来的粮草,价格当真高昂的很,比我买的还要贵出三倍,这是怎么回事?”
凌鸢面色惨白,强自镇定地回答:
“边城饱经战乱,粮价比别处贵些也在情理之中,就算您心存不满,也不能冤枉妾身啊!”
营帐中的将领将目光投注在薛素与凌鸢身上,女眷们一个个蹙着眉头,眼底透着丝丝怀疑,但男人们却没说什么。在他们看来,捐银捐粮是难得的好事,本就对大虞有功,也不必计较这么多,以免不好收场。
赵磊眼神一闪,憨厚老实的面庞上露出几分愧意,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本来鸢娘也想像楚夫人一般,派兵去洛阳采买粮食,那处农田丰茂,价格自是低廉许多,但随意调遣兵将,与军规不符,我思来想去后,便拒绝了她的要求,如此就只能在城中选了家米铺,还请诸位莫要怪罪。”
平日赵磊此人在军营中算不得起眼,虽是副将,但大多数时候都躲在别人身后,生怕自己被匈奴划破了油皮儿。
这种贪生怕死的性情让许多将士对他心存不满,不过大家却不能诉诸于口,毕竟人命大于天,战场上刀剑无眼,一旦真出了什么事情,谁又能担得起这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