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子便十分可观。
往日去一趟凌家,她都能拿到三四百两银子的红封,但后来跟凌母撕破了脸,这进项就断了,她只是一名女子,无法节流,就只能变着法儿的开源。
从中拿了一千两,凌鸢自己只留了五分之一,剩下的都给了赵磊,岂知这混帐东西将银子全都花在了女人肚皮上,最后只剩了三百两,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不交条目的话,就算她从中拿了一千两,也不会被人发觉,偏偏薛素这个贱人从中作梗,非要将每家每户捐出来的银钱贴在军营中,这样一来,凌鸢就不能在其他人身上作假,不然很快便会被拆穿。
但赵家拢共只捐了七百两银,若不做假账的话,不就相当于一文钱没拿出来吗?下半辈子还得生活在边城中,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忙了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才将账目平了,没想到还被楚家夫妻揪着不放,他们与狗皮膏药有何区别?
见凌鸢吭哧了好半天都没有回话,薛素兀自开口:
“既然赵夫人说不出来,那我就帮你查查,毕竟赵家的奴仆都参与了买粮,想来也不会说错。”
听到这话,站在楚清河身后的侍卫沉默地走出了营帐,过了小半个时辰,这人才折返回来,站在营